房市說晦敗亦如,
寄來一封久病的絕筆書,
山河蕭瑟,日月凄楚,
從此與牛市陰陽殊途不謂緣故?
惟愿冬夜大雪浸覆,
孕你來世永定河邊骨。
誰不愛快意刀鋒?
豪邁酩酊,
日月星辰為老友,
風花雪月皆親朋。
偶爾聊發詩興,
辭喻橫生,
笑世間可笑的荒唐夢,
罵周遭應罵的冤家冢。
所聞來客,無問西東,
我更愛我眼里的世人起伏跌宕,
星斗移,潮汐盡,歸于平庸。
我那意氣風發的少年啊,
是糊色萬傾,暮讀晨耕,
是人世間美酒和香茗的第三種絕色,
終匯與眉間的寥寥風情。
何如是,臨近之,
仿若那寫滿字的白紙,
倒是顯得諷刺,
怪紅泥讀不懂青花瓷的矜持,
是自在的斐然詩。
晚霞有意,大風告急,
即使當年的斯大林格勒與人民也分崩離析,
如同休克法葬送了經濟,
克林姆林宮緩緩降下的國旗。
也笑看,世事多荒誕,睹一瞥依然,身在伽藍,
日月冉冉,夢不畏難,夢的名字便是絕艷,
搖竹簡,道袍虛掩,求個千載不變的上上簽。
似乎世人不該被困在成敗,
要歷風霜而不改,
嘗人情冷暖故觀塵世千百態,
走出刻板的條框皚皚,
追天真浪漫,攜狂放自在
用手中面前時的劍,斬世俗障礙,
窮盡熱血,奔赴山海,
縱使千金散盡只剩尸骸,
似微不足道塵埃,
亦保持心中最初的孤枕與熱愛。
怕問平生,數十載大夢終成空,
且看蟬鳴雪落幾枯榮,
舊時王候黃土封,
說甚么九天攬月又下海擒龍,
慨年少壯志皆負初衷
憶何人漠北掃王亭,
不隨武帝付西風,
似應早做田舍翁,
詩酒琴棋終日里遇淵明,
任歲月匆匆,閑花種種。。。
原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