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老家后,我感覺他像是夾著尾巴做人一樣,也像個受氣的小媳婦,非常謹言慎行。不和我父母過多接觸,尤其是我媽。因為我媽一直對他態度比較冷淡,他大概也怕我媽。我爸對他還是比較客氣。過年期間,親戚朋友來了,給他發煙,他都拒絕了,說自己戒了。我爸說,確實要戒了,不然怎么生孩子。對于他出軌的事情,都沒有往外說,只限于我小姨一家知道,別的親戚朋友那邊只字未露。最大程度去保留他的臉面,同時也是父母的臉面。
這一年的春節, 他過的很郁悶,也不開心,他內心其實還是非常想回他老家的,但是我說路途太遠,不想去了。其實這點上現在我承認對他不公平。往年去他家過年,到了初四初五都會往我家趕,住個一二天再回K城。但是這年的春節他不敢提這個要求,只能被迫在我家過,給我們一個團圓的假象。在他們那邊的觀念里,家族是非常重的,他這樣不能回老家過年,他感覺非常對不起家人。而且都不能去他爸墳前掃墓。這點上他覺的非常委屈,也為后來的沖突埋下了地雷。
假期結束,回到K城,他感覺他解放了。日子還是要繼續過,第一件事情就是去上海紅房子找那個專家看病。當時醫生告訴過我,流產后月經周期恢復正常后2個月,夫妻兩個人一起去找他做檢查。
于是我們就這樣踏上了奔波看病的路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