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昆山 我以一種流浪的姿態敲門而進》的文章發布后,有一些朋友私聊我,說了同樣的經歷。離開了住過四年的城市,來到一個陌生的城市,陌生的街道,陌生的公交,陌生的城市氣息。僅僅是帶著那些屬于自己的鋪蓋,便開始在這座城市里開始工作,或者說是打拼或者可以說為生活,穿著干凈整齊的工裝,在那光鮮亮麗的背后,時間慢慢的吞噬著一切,慢慢的,慢慢的,這是你僅僅能夠力所能及所做的。
其實我不太習慣在一些論壇發一些帖子,也可以說是不太愿意人盡皆知,文字是有力量的,常常怕傳遞了一些不好的能量。最近自己在經歷著一些變故,想著記錄一下,有些時候人只有在特定的場景下才能有特定的人生感悟,說是頓悟也好,省悟也怕,管他呢,至少我們曾經擁有過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,寫過這些深情肉麻的文字。
《有沒有人告訴你》,這其實不是一首關于愛情的歌曲,這是一首關于城市流浪的歌曲。當你背著吉他在城市流浪的時候,那霓虹燈的靚麗對你來說只是漂流在外的浮華而已。
海子最后的一首詩是這樣寫的:在夜色中,我有三次苦難,流浪,愛情,生存。
我不是陳楚生的歌迷,但是我迷戀他那彈吉他時的感覺,我看到了很多關于他的介紹,從海南到深圳,送過買賣,修過摩托車,在酒吧做過駐場歌手,沒有王力宏的絢麗轉音,沒有周杰倫的天賦才華,一把吉他便是屬于自己的世界,少了其他歌手的歌舞喧囂,一把吉他便彈出了清澈干凈的旋律。在聒噪的霓虹下,自由彈著自己的音律,在十字街道旁,在車站地鐵邊,彈奏關于這座城市的距離,也許這就是屬于自己對生活的那份清澈。有人私信說讀了這篇文章感覺像找到了知己一樣,那些自己無法用來表達的思緒,突然得到了釋放。而我我想說,流浪到一個陌生的城市不容易,在大環境不好的背景下,還沒到放棄流浪回家的時候,我們還是要繼續加油,繼續以一種流浪的姿態敲門而進。一個人的經歷就像是一座城市,時間腐蝕著一切建筑,把高樓和道路全部沙化。如果你不往前走,就會被沙子掩埋。所以我們有時會淚流滿面,步步回頭,但我們只能往前走,為了自認為值得的人和事。好了,夜深了,應該休息了,不知不覺已經又一個凌晨12點,愿這些文字能成為你們的靈魂擺渡人。
最后以張嘉佳《從你的全世界路過》中的一句話作為結尾,也是我最喜歡的一句:“世事如書,我偏愛你這一句,愿做個逗號,呆在你腳邊,但你有自己的朗讀者,而我只是個擺渡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