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前有個仵作,娶了一房嬌妻。只因身份低卑,不懂深情而遭妻怨恨。妻難耐深閨之苦,常外出尋歡作樂。民間有傳仵作承家傳之寶,價值萬金。愛寶者求而不得,誘惑其妻竊之。妻不從,被不良人謠其形骸放浪,偷人為樂,傳言于仵作之耳。
仵作身懷巧技,造泥俑以營生,擋盜賊于墓穴。盜墓者深受其害,欲報復于門。仵作攜利劍懾服賊盜,盜者難有所為意欲離去,然妻弟揚言抓之換賞惹急盜賊。妻弟斗之不過性命有憂,仵作情急之下,誤殺盜賊!
盜賊本就懸首之身,殺頭之罪,仵作殺之亦是正當防衛。勿論其行,皆不受罪。然作為仵作,有著嚴格的行規:仵作不可殺人!仵作只管驗尸,不可害人命,無論因何緣由,犯此規者,當即日自裁…
仵作自裁之前,行為有贊!
一,送傳家之寶予同姓縣令!只因其心地良善,既無等級觀念,又無身份之別(不嫌棄仵作之身,還與其結拜兄弟)
二,請其母(上任仵作)復驗爭議之尸。做到問心無愧!
三,放妻書!愿妻覓良人再嫁幸福。書雖廖廖百字,難見放妻之心,字字不舍之意!
仵作三為,可謂有情有義。然,唯獨無孝!
白發人送黑發人之揪心,親驗獨子尸身之悲痛…世間萬般苦楚事,孰能苦過曹夫人!

